那儿引起了轰动。”
“后来我方才知道,那个文人就是黔州极为又名的一位大儒――杨鹤年!”
云舒月听到这个名字,不禁也倒吸一口凉气,在京中时,有幸听闻过这位大儒,他不仅才学渊博,门下更是桃李满天下。
云舒月急切地问道:“君雅,你可确定是他?”
谭君雅用力点点头:“就是他!他还说,咱们诗社的女子才情斐然,字里行间透着热爱与不屈,他很是欣赏。”
云舒月至今不敢相信:“我还以为,像他那样的大儒,都是看不惯我们这些女子作的矫情诗的呢。”
谭君雅道:“不一样,他以前是看不惯,但他说,咱们的诗集里,又一种很特别的味道。”
“什么味道?”
“我也不知道,他没明说,许是,咱们脚踩红土地,手执大肉包子,却像往常一样附庸风雅,写出的诗里带有的独特味道吧。”
云舒月恍然:“哦,大肉包子味儿。”
乔婉宁道:“不管怎么说,这当是一件好事,咱们得尽快给诗社起一个响当当的名字才是。”
云舒月沉吟了一会儿:“叫‘破茧诗社’如何?咱们都是暂且身处困境,被束缚住了,但总有一天要挣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