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算赖一辈子?”
“可我还没玩儿够呢,我对这里很好奇,想多待两天。”俞风城低笑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小时候都是怎么欺负我的吗?这两天我会告诉你的。”
白新羽后退一步:“不用了,我不想知道,您大人有大量,十几年前的事儿了,能不能翻篇啊。”
“看你表现吧。”
白新羽眼睛瞪得溜圆,跟看外星人似的看着俞风城。
俞风城失笑:“你这眼睛怎么越长越像你养的猪了。”
直到俞风城走远了,白新羽才反应过来,他气得直跳脚:“你才像猪呢,我养的猪就有一头叫‘俞风城’!我回去就往它饲料里撒尿!”
俞风城没搭理他,悠闲地走远了。
白新羽心想,如果他能穿越回去,一定抓着当时的自已胖揍一顿,让你丫熊孩子欺负小朋友,现在小朋友长成了煞星,开始报复你了!要不是当年有这恩怨,他在部队的头几个月会好过很多。
果不其然,晚饭后,老爷子盛情把俞风城留了下来,反正庄园大得很,客房多的是,有年轻人在庄园里活动,增添不少活力。
白新羽吃完饭后不太想动弹,早早就回房休息了,主要是不想跟俞风城独处。
第二天天还没亮,两人都准时起床,换好衣服去跑步。
秦皇岛虽冷,但比新疆暖和多了,他们跑了一会儿全身就热了起来。两人边跑边喊口号,一气儿跑到了大湖边。
俞风城边做着原地高抬膝盖,边道:“还记得这片湖吗?”
“记得。我对这里印象最深的就是这片湖。小时候在这儿划船、钓鱼,有一次还掉水里了,我哥把我捞上来的。”白新羽揉了揉鼻子,“然后把我揍了一顿,奇怪了,我哥小时候老揍我。”
俞风城嗤笑道:“我要养个你这样的孩子,我也天天揍你。”
“谁让你损我的。”白新羽伸了伸腰,然后翻了两个跟斗,“哎呀,不动的话好冷。”
俞风城停了下来:“你对这片湖,就没有别的记忆了?”
白新羽一听,这话里有话啊,讽刺道:“怎么?难道我们俩在这儿也有恩怨?我把你洋娃娃扔水里了?”
俞风城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白新羽吓了一跳:“真的?”
俞风城“哼”了一声:“当时这里有艘船,你带我上了船,船漂到湖中心了,你划不动桨,还把桨掉水里了,你都不记得了?”
白新羽咽了咽口水,心想这又是被他哥揍的节奏啊,可能每次他印象最深刻的都是挨揍,具体为什么挨揍,反而记忆模糊了。
俞风城勾住他的肩膀,冷哼道:“我们两个困在船上,你要玩结婚游戏,因为你非说我是女的。”
白新羽干笑道:“哦,小孩子嘛,比较调皮……”
俞风城咧嘴一笑,那笑容阴恻恻的:“我不承认,你就说我是骗子,我一定是女的。拜你所赐,我可是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还怀疑过自已的性别,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对我童年的阴影负责?”
白新羽哭笑不得:“八百年前的事儿了,不带你这么记仇的。”
俞风城龇着牙,阴笑道:“可惜,我就是这么记仇。”
白新羽朝他用力比了个中指,往回跑去。
俞风城愉快地笑了起来。
他们在庄园住了两天,摘菜、烧烤、钓鱼、打牌,尽情体验了农家乐的乐趣,这里远离市区的喧嚣,简直是一片理想中的净土,难怪简隋英时不时就要来这里休息一段时间。
当着其他人的面儿,俞风城表现得天衣无缝,完全就是白新羽的好战友、好兄弟,而且有礼貌、有教养、有见识,能说会道,和什么年纪、背景的人都能侃侃而谈,获得了老爷子的高度评价,谁能想到这么一个大好青年,会以欺负、戏弄人为乐,一肚子坏水呢。
在秦皇岛待了一个星期,他们打算离开了。
白新羽把他哥送回家后,就被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