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侵袭。地面上绘着的取暖法阵,和日夜不停燃烧的炭火,让小楼变得温暖如春,与外界仿佛两个世界。
杞女捧来一件厚厚的毛裘,披在荔的身上,说:“夫人,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但荔依然不动,不理。自从醒来之后,回忆起自己所做之事,荔就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一直在发懵中。看着手上蓝紫色的血管,荔想,难道以后,每个月,他都要重复一遍,这样对姒族人摇尾乞怜的过程吗?
如果说之前,他还可以安慰自己,一直是姒族杂种的强硬逼迫,才让他作出违心之举;而今,却是他,主动邀请别人抚摸自己、坐上别人的大腿、请求别人插入自己……如此放荡淫乱,怕是族里最风骚的女人也比不过……
如坚冰一样冷硬的心,也出现了裂缝。荔陷入了颓然之中,他如何能否认自己做过的事?
即使做再多反抗,姒族人的心里会不会这么想着都已经像一只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向我求欢了,屁眼都不知道被我操过多少回了,还装什么烈性?
不过一个贱奴罢了……
把他圈养起来,悉心照料,荔却宁愿他们仍像之前一样,将他当作一个异族的战俘,折磨或痛骂,因为受敌人之优待,才是战士所不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