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大木有什么事吗?” 阿山坐在副驾的位置,身子坐得板板正正,“那倒不是。但是身为军人,应该站如松,坐如钟。” 靳泊谦极其不愿意地‘哼’了声,再开口时嗓音都哑了:“宝贝,头晕。” 阿山嘴角抽了抽,他晃了晃脑袋,不敢相信刚刚听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