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少年,顶着干脆利落的板寸头,可眼角眉梢的桀骜不驯,统统换作了沉稳克制。

他已不复初见模样,却还是令她念念不忘。

其实搬到知止楼后,他们见面的次数多了些。

可见面,真真就只是“见面”,都个招呼都不带打的。

他现在站在这儿,显然是在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