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帮他的。”白芷重申了一遍。
“可待会儿看表演的都是领导,李临航那样像什么话?你以前的老师没告诉过你这些规则吗?”柳烟压低了声音质问她。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不代表学校不在乎,闹出了笑话我怎么跟学校领导交代?!”
白芷笑了一声,“笑话是我造成的?这话你该跟李临航说,说不定能吓软他,也算解决了不是么?柳老师,你看看人家的女老师。”
她向第二个更衣间扬了扬下巴,那是另一所艺术学校的演出者,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里面正传出喘息:“老师,再握紧点……”
“白芷!你什么意思!”柳烟像被人羞辱欺负,眼眶微红,“我觉得你在针对我。”
“我为什么要针对你?”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