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来摸去,摸到段林乳头的凸起就更耐心细致地按压着打圈,段林忍不住胸前的痒意,说道,你又要干嘛,我要睡觉!金哥就怯生生地道,你、你转过、来、嘛,我想、亲、亲……段林咬着牙转过去怒视着金哥,道:

“接吻接吻,你就只知道接吻,其他的什么都不会!”段林今晚注定颗粒无收,他累得腰酸背痛,又是循循善诱又是威逼利诱,金哥却跟他说插不进去,还要他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他真的生气了!但金哥不等他骂完就已经贴上去含住他的嘴唇,把他剩下的脏话都用舌头给他推回嗓子眼去。段林也就屈服在金哥温柔潮湿的吻中,舌头交缠着怎么吃都嫌不够。金哥肺活量好得离谱,吻着吸着就不下来了,段林被吻到缺氧,却又不舍得分开,稍微抬起黏连在一起的唇瓣就又被金哥的嘴唇和舌头吸回去了,这样反复了好几次,段林才气喘吁吁地推开身前了不得的男人,一面擦着嘴抱怨说,你可真烦人,刚刚还迟钝得什么都不会呢,现在怎么要吻死我一样,你离我远点儿。

金哥却笑呵呵地贴得更紧,他知道段林说远点儿就是近点儿的意思,炸呼呼的脑袋在段林肩窝里蹭来蹭去,弄得段林身痒心痒,两人贴着的地方很快又烫了起来。

段林眼下明确了自己跟金哥的心意,于是想要逗弄金哥骗他说出自己想听的话,就故意漫不经心地说,过了今晚,咱俩谁也不认识谁,修完渠我就走,你也别跟着我了。

金哥听了被激到,从床上翻起来着急说,为、为什么?那你、跟我、你走了,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