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脸:“湿了就湿了,一幅画而已。” 翻篇不提这画的价值,光是那份一见钟情的心悸感便前所未有,刑鸣仍垂头丧气:“你又不能给我再画一幅。” 虞仲夜伸手抬起刑鸣的脸,淡淡道:“为什么不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