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穴口,搅弄柔软的穴肉。叶玉星崩溃地抓住左丘的头发,口中发出委屈又可怜的哭叫声,像是落入猎人陷阱中的幼鹿。他被左丘舔硬,又被手指和舌头玩到大腿根抽搐着射精。
等左丘抬起头时,才发现叶玉星已经在打哭嗝了,被泪水打湿的丝带紧紧贴着眼皮,鼻头抽抽搭搭泛着红。可怜又让人性欲和施虐欲高涨的迷人模样。
左丘轻轻笑了一下,他低下头,用鼻尖蹭叶玉星沾着泪水的面颊,声音温柔得仿佛泡在糖水中一样:“玉星,不要哭啦。”下身却毫不温柔地劈进叶玉星柔软的内里。
长而粗的阴茎挤入肠道,在叶玉星觉得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却顺着左丘挺进的动作塞进来露在外边的半截。叶玉星在难以忍受的涨意中无措地收紧了双腿交缠着盘在左丘的腰间,又因为这个动作让左丘的阴茎进得更深,他无措地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哀叫,可怜巴巴却又无处可逃。
他在慌乱中抱住了左丘的脊背这个此时此刻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加害者。他是穷途末路的幼兽,在落入陷阱后依旧试图从猎人身上汲取一点安全感和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