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刷你冤屈的,而不是证明你在上面动了手脚的。”

文清一倒是极冷静的面向那女审讯员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因为这具尸体我压根就没有见过,所以她身上留下的介质自然是与我无关的,至于和谁有关?”

她仔细瞧了瞧那翻刺着血肉,可以用骨肉分离来形容的骨架说,“能做这么恶心事情的人,定然是个另类。”

很明显,她并不是一个另类,而是一个正常人,文清一倒是没有想到,她的这句话反而是给了那个女审讯员线索。

“你的意思是不是为情,就是为仇?”

文清一取下自己手上的白手套,淡淡地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气定神闲的向自己所在的审讯室里走进去时朝着那女审讯员说道,“女人的思维永远不能用正常人来形容。”

这具尸体直指自己,说明这人是与自己有仇,可她却用另外一个人的生命来陷害自己,这样的人当真是蠢不可及,更是榆木脑袋,最可恨的是搭上了一条无辜的命。

不论结果如何,终归这个人是因自己而死,文清一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她闭了闭深眸,抬头恢复往日的清明对那个即将要离开的审讯员说道,“你可以查查是谁和我有仇,或许能有点线索。”

她说罢垂下了眸子,将眼中的伤感隐藏起来,因为伤心永远都是弱者的表现。

逝者已逝,她能做的就是找出真凶还她一个公道,也还自己一个公道,那审讯员看着如此认真平静的文清一,竟莫名的给自己定了一颗安心丸,不是她就好。

说罢,她第一时间,将那些标本一一送进了法医哪儿,紧接着她就带着那狂吐不止的男审讯员出发。

“我告诉你,你要是在吐,就立刻打辞职报告,回家去。”此话果然是有效,那男审讯员竟然真的缓和了呕吐的迹象。

可毫无血色的面色还是说明了他先前的身体不适,可还未坐稳屁/股,警车一个漂亮的甩尾,他又急忙扶住了车内的扶手。

“安雅,你就不能开车稳点吗?”

可这句话也伴随着白色的警车,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审讯室内,文清一始终冷着脸,她在脑海中打量扫寻着这几日关于沈娇的异常与身边其他的人怪异之处。

可画面在她脑海中闪过一次又一次,还是未能捕捉到关于沈娇怪异的一面,可若此事真的和沈娇没有关系,她又做不到百分百信任。

沈娇真的没有问题吗?文清一不停地问自己,忽然一个画面定格在她的脑海中。

“文清一,明天我会送你一份大礼,希望这份礼物你会喜欢!”随后是沈娇那得意妄为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

“啊……”一声惊呼声从头顶传过来,文清一猛然间吓醒了过来,周围刺白的灯光与空旷的房间提醒着她这儿是警察局不是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