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也就无法分辨出,那并不是一只单纯的巨鸟。

那是一只没有说话,只顾着看他的同类。

虚柏那天照例来了,也照例问:“阿妙,今天有遇到什么人吗?”

乖巧的男孩支在自己的膝盖上,下巴撑着手背。

清凌凌的眼珠很黑,倒映出来的影像,比高山的雪水更透彻。

小小的手轻抓着膝盖,像是猫咪收缩起肉垫,下意识想要去挠什么晃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