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吗?我站在外面也可以。” 对方的声音很清晰,并不像隔着头盔。尽管这样,那位药剂师的收敛得很好,只有星点逸散出来,从防爆门的缝隙和光一起透进病房。 这些星点落在言澜与的身上,并没有被暴躁的精神力波动摧毁,而是轻飘飘地融入言澜与体内。 言澜与低头,他的手臂搭在膝上,指间夹着笔,袖口下露出黑色的拘束环,被撕了一页的本子放在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