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然后舒舒服服靠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看公文包里的文件。
每翻完一份,她便运用脑中储存的经济法知识给傅冕判刑,全部看完,略算一算,傅冕大概要在监狱待上三十年。
再加上管家的证词,还有那辆并没有被清洗过的车,触犯到刑法的傅冕无疑要在监狱待到死。
心底从没有那么畅快过,杯中酒很快喝光,她便又倒上,醉意朦胧上头,傅清瑜起身打开古董唱片机,伴着优雅的曲调,在客厅里跳起芭蕾舞。
多年不跳,舞姿依旧曼妙。
直到一头撞进清冽坚硬的怀里。
傅清瑜轻轻眨了眨眼,脑子混沌,反应慢了半拍,仰起脸,她弯唇笑起来,“老公,谢谢你。”
如果没有成为他的妻子,背后没有赵家这座靠山,可能十年八年,她都无法完成自己的谋划。
赵孟殊垂眸,指骨轻轻点了点她挺翘鼻尖,“太太,喝了多少酒,酒味那么重,快把我熏醉了。”
傅清瑜不答,踮起脚,伸手环住他脖颈,身高不大够,一下亲在他锋利下颌上。
赵孟殊握住她腰肢,将她抱起来。
傅清瑜瞬间变得比眼前人高,视野宽阔。
赵孟殊掀眸望她,“太太,现在可以亲了。”
傅清瑜抿下唇,没有动。
她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里,深邃而缱绻,眼底通透,波光粼粼。
那绝对不是看一个替身的眼神。
她有些想问,“你是不是喜欢我,不是出于对一个替身的喜欢?”
但没有问。
即使醉了,脑子里属于理智的弦依旧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