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手留在他腰上,手心手背地感受着他赤裸温暖的皮肤,脑袋上的疼痛却让他不得不起来。
赶着早去医院把脑袋包扎了,以免吓到人,花瓶是防割伤的类型,贴着发缝攀出一片小玻璃茬子的伤痕,两个比较大的伤口各缝了一针,护士长叹气跟他聊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呐,你这脸蛋儿要是破相了得是多大的损失。”
安雅才动了动脸颊,麻得没笑出来。
面对医生的叮嘱,安雅才是一句话没听进去,跑到仓储量贩超市买了中筋面粉大闸蟹,回家剥蟹发面,一边擀面一边时不时回头看看楼上卧室,手忙脚乱地弄好上蒸笼,已经是大中午,李少行还是没有醒,安雅才洗干净手,又去把消炎的药膏给他抹了一遍,柔软的肉壁像要吞噬他的理智一般缠上来,安雅才白皙的脸上冒起一点红,把下班轻轻搁在李少行的大腿上,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