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地蹭着安雅才的手指。

omega怀孕以后就会开始泌乳,这么小的乳头,给孩子喂食都嫌小,何况是给成年男人舔吸。安雅才不自主地想着,却在同时为自己的想象一阵恶寒,就好像有个人一面含着李少行的乳头,把肉蕾吸得红肿肥大,一面揉着他的屁股,一边还挑衅地看着安雅才。

安雅才警告着自己停下这些无来由的愚蠢想法,alpha可以是冷静强大的执行者和领导者,但是在性事上绝对是冲动而无理智的。

“嗡。”安雅才的手机振动起来。

偏头看过去,方以琮的信息一条一条地蹦在手机屏幕。

“HelloHello晚上好”

“少行哥还好吗?”

“他不看我消息”

“我找陈叔要了支药膏,他家祖传的,消伤口特别快。”

“我明天给他拿过去吧?”

安雅才几乎都能想象到方以琮眼睛忽闪着,觉得自己办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那种带点小骄傲的样子。

那个画面一定是很可爱的。

安雅才的手一下松开了,低头看着近乎被他自己脱得全裸的李少行,一盆冰凉酸水把他从头浇到脚,他不由得质问自己,我在干什么?

他向后倒行了一步,李少行的身体还在从每一丝皮肤纹路,每一丝头发里飘出引诱人的毒药,勃起的性器和底下濡湿的洞口也是如此邀请着他。

安雅才心乱如麻,手脚都在一瞬间麻凉不已,他慌乱万分地去把李少行的衣裤拉好,又把堆在床尾的被子拉高给他盖上。

他正要逃走。

“……你是不是有病。”李少行的声音沉沉的,带一点乍醒的闷重。

安雅才愣在原地。

“你自己上来又摸又抱我都没说什么了,”李少行冷静的声音把那点因为甬道湿透而带出的抖藏得很好,“怎么,又想起方少了?”

安雅才的声音干涩无力:“不是,我……”

“所以说我最烦你这个样子,”李少行看着他的背影,下午和安人颂纠缠时忍耐住的怒火一并爆发出来,深夜却只能迫使他压低声音,“少他妈天天在那儿又接送又关心的,装什么?”

安雅才听得牙酸:“我没有!”

李少行冷冷一笑:“那你刚才在干嘛?我是残废了还是死了要你帮忙脱衣服?”

安雅才紧咬着牙,就要开门离开,手臂却突然被人拉住,他一时不防,被李少行拽倒在地上。

“少行!”

李少行看着他皱巴着脸那个样子,好像自己是个强抢民男的奸犯科,无语得想笑:“怎么?想到小情人小宝贝,又萎了?你们两兄弟早点去医院看看吧。”

安雅才忍着他尖锐的指责:“我只是想及时止损,你不是也一直……”

“不,”李少行骤然微笑道,他一下伸手按到安雅才小腹下,瞬间安静得能听见虫鸣的夜里,几次按揉下,安雅才的东西很快隔着裤子开始顶他的手,“我改变主意了。”

送上门的他不睡白不睡。

李少行全身光裸地跨坐在安雅才身上跟他接吻,手搭在他肩上。顾忌到嘴唇上的伤口,他的舌头被安雅才咬在齿缝间磨,舌尖被安雅才的舌头反复舔弄,交杂错乱的水声在唇齿见冒出,李少行的耳朵和喉口都发痒。

安雅才吞咽着他溢淌而出的唾液,以免它们流得到处都是,手臂环着李少行的腰背,手掌可以不用再小心掩饰,从脊背上攀到他颈后,揉他的腺体所在,或是顺脊柱而下,挠弄他的尾椎间或是深陷的腰窝。

这些触碰都还算温柔紧密,最激烈纠缠的部分在二人的下身。

李少行说安雅才如果没有和方以琮在一起,他真的会打断安雅才的腿,考虑到方少的年纪,可能还处在对爱情有美好幻想,他的家庭和恋人也能支撑这份幻想的情况下。

李少行想得比较下流,安雅才的手指很长,性器也很大,可能自己已经在沉默中变态,才会幻想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