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李少行脖子酸痛,“啧”了一声,发现其中一个保镖不对劲,皱眉道:“你是alpha?”
那人愣愣道:“不,我是beta。”
那就是B趋A了,李少行冷声道:“你不要跟着。”
说罢,咬牙把方以琮抱了起来,看见对方还略带稚气的脸孔虚弱地埋靠在他臂间,长久以来的一根刺在此时也不得不化作一口叹。
方以琮在轻微的颠簸中挨过了分化期最开始的一波恶心不适,半睁开眼睛,从一圈异常芳香的衣服布料里看见李少行线条分明的下颌,他视力不错,可远不到能透视的程度,不过他此时很确定的事情是,抱着他的这个男人,他洁白的领子下,似乎有块皮肤在微不可闻地跳动,他下意识抓紧了眼前的领口。
黑色保姆车的后排门打开,里面还坐着个头发花白的家庭医生,看见他们吓了一跳,李少行身体半探进车内,把方以琮放下后正欲退出,才发现领子被一只瘦削的手拽住了。
李少行这辈子只跟两类人打嘴仗,很不巧的是,方家作为亦敌亦友的商业对手,正属于其中一类,此刻车内的气氛凝滞,李少行自认为有一半责任在自己,但是另一半绝对在方以琮。
方以琮勃起了。
李少行干咳一声,把供躺的枕头捞过来给他盖住,谁知方以琮在他蹭过的手上顶动了几下,车内气氛更加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