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一方面,她贪恋自己掌控速度的快感,不想再经历刚才那种差点被操坏的崩溃,而另一方面,她又想快点结束,把哨兵的精榨出来,任务就完成了。

最终,她咬了咬牙,抱住他的脖子,贴在耳畔,闷闷地说:“那你快一点……”

陈尔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可在被抓着腰按到底的时候,她又哭着后悔了。

不过蔺霍没给她反悔的机会,果断捂住她的嘴,抓住她的腰狠狠地将她的穴按到最底。

才止住不久的眼泪夺眶而出,陈尔若的身体颤抖不止,咬着嘴唇把尖叫堵回嗓子里。

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褶皱,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没有任何余地,穴被操穿了,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开紧致的宫口,插进柔软的子宫里,被浇了一头温热的淫水。

蔺霍确实按照她要求的方法,抓着她的腰,把她按在他的鸡巴上,上下操。

只不过哨兵的腰腹力量强,在她的穴落下来的那一刻,他会顺势抬腰,把性器插得更深,每一次插入都如同把粗长滚烫的棍子捅进穴道,起起落落,鸡巴根部都被淫水喷了一层透明的液体,囊袋把她的屁股拍得通红。

“呜呜……”

陈尔若瞳孔失焦,身体被操得上下颠,胸前两团沉重的乳肉也来回晃,哨兵动作不停,见她哭花了脸,漠不关心地问:“不是你求我这样操你,现在又哭这么厉害干什么?”

仅仅射了两次,宫腔就被精液射满了。

性器插在里面堵着,小腹微微鼓起弧度,性感又淫荡。

做完这一次,陈尔若彻底提不起力气了,虚脱地趴在哨兵身上,大腿根还在发抖。

……下次一定要换人。

她欲哭无泪地想。

床上、身上都狼藉一片,陈尔若又没力气收拾,伸手勾住哨兵的脖子,泪花还没消退,眼角一片通红,抽噎的声音有气无力:“能不能……帮我洗个澡……”

蔺霍几乎瞬间就领会到她的意思,低头,冷冷地盯着她:“沈若若,得寸进尺这套你玩得够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