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哪怕看见她,他也没停下动作。

自渎已经快到射精的临界点,小腹的灼烧的欲望窜动得厉害,他闷哼一声,头往后仰,喉结滚动,热汗顺着额角流下。

自始至终,他都没松口。

嘴里叼着的内裤垂落下来,落在颈间,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精致的蕾丝边已经被揉撕得看不出原样,一团褶皱。

那是她丢了很久的内裤。

她丢了多久,他就用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