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往下按,那根粗长的阴茎几乎要把她的肚子捅破了,直直插进宫颈里。

她的穴彻底被撑开,穴壁磨得发烫,每次抽插,柱身上凸起的青筋都挨个碾过敏感点,穴道爽得痉挛绞紧,不住地流水。

最可怕的是射精的时候。

阴茎上面的倒刺勾住里面的软肉,不是纯粹的痛,又麻又爽,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呜呜咽咽,崩溃地抽泣,哆嗦着达到高潮,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她被操得绝望到想问他是人吗?

然后迷迷糊糊一想,想到他确实不是人,她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恨不得抽死刚才那个让他别管自己哭随便做的自己。

微凉的精液把宫腔射得满满当当。

结束后,陈尔若瞳孔失焦,胸膛剧烈起伏,喉咙里止不住泣音。

瘫软的身体被放在软垫上,穴里的阴茎抽出来之后,浊白的精液混着她黏腻的淫水涌出来,淌的哪儿都是,垫上的软毛都被弄得黏连在一起,一塌糊涂。

而罪魁祸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迟疑地问她:“为什么,这么多眼泪?”

陈尔若抽噎着闭上眼,压根不想看他。

为什么?

因为她感觉快被操坏了。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

她绝对、不会再和他做第二次!

“让我……自己,缓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