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好下贱,好不要脸。
可是谁知道阿叔有没有在偷听对方发出的声音,肯定有吧!叫声那么大,想不听见都难。
陈欢贺把他的两团乳肉卡在周雄的臂弯里,一边细听着沙发那边还在响起的淫浪呻吟,一边春情难耐地把乳头紧紧抵在深麦色的肌肉上磨动,把凸裸的蕾尖擦得又鼓又翘。
“嗯。”周雄吞咽唇舌,把弥漫在他牙关上的浅薄馥郁舔进肚子,“这样喜不喜欢?”
周雄可算是明白了,就是讨得小双儿喜欢也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他的心肝宝贝惯常看情况下菜碟,随心随意的没心没肺,实在让他心焦。
再过几天帮扶活动就要过去了,要是他的小宝贝活动完,想一出是一出,不肯再到家里来和他亲热,那他以后就只能天天摸黑到人家家里去施行迷奸。
哪天迷奸事发,他的小宝贝保不齐要厌弃他,跑回城里找别的野男人去灌他那两张轻易喂不饱的小肉嘴,再不来和他香亲。
想到有这种情况可能,周雄躁得背肌都绷起来了。
“嗯~唔……阿叔好壮……怎么长这么壮的……”陈欢贺眉眼迷离地攀挂在周雄身上,细细的小蛮腰扭扭摆摆,十根软乎乎的指头跟柳条儿似的缠着周雄,时不时地就要去拨弄一下那两块宽厚的耳背,故意撩逗它,把耳道盖住。
反正来都来了这个村里公畜为求自家老婆受孕,专门置办改建的黑屋子,倒不如……
有了孩子,不就什么名分都有了。
周雄光是想想他的小宝贝儿在怀了孕以后,受到体内孕激素影响,不会再有看其他男人的兴趣,只会娇娇嗲嗲地对着他这个生理上的丈夫撒娇,然后每日乖乖抱着隆起的小肚子睡在家里的大床上,天天闻着他身上的公畜荤味绞磨腿根,一挨着他,下面就能激动得漏骚尿,就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
娇双儿胸口前那两团肥鼓鼓的甜奶子,会被他这个体贴又细心的丈夫好好吃过嚼过,粉白色的奶肉软囊囊垂着,颜色变深的奶头上面一天到晚都是淋淋答答的,乳孔两边大开,滋滋冒出甜奶,他会伸舌头把奶水都舔完吸完,那些奶水在孩子没生出来前,都是他喝的,半滴都不能浪费,骚老婆的小逼在怀孕期间不能随便拿鸡巴去猛操,只能去玩屁眼,他会把老婆屁眼边的那圈细褶子都插肿插烂,嫩屁眼时时刻刻爽得脱力外翻,让外面的冷风轻易就能灌到肠肉里头,把他的娇娇老婆冰得呜呜直哭,要热乎乎的公畜大肉棒把它堵上才好过,空都不能空一下,没鸡巴吃的嫩逼只能馋得流水,腿心深处分泌出来的骚液满溢到能一路流到小腿。
“唔……嗯……噫吁……啊、啊啊啊啊!!”陈欢贺紧紧夹着腿根,侧蜷的腰肢随着那截粗壮健劲的手肘脆弱地一抖一抖。
湿淋淋的韧软壁褶在那几根探进来的粗硬硌粝的厚茧摩擦下缩缩展展,承受着成年男人指甲的重重屈刮,阴道内里附着的刺痒因此得到了极大的抚慰,甚至隐隐约约地扩渗出欣快的酥麻,这使得那些层叠肉褶欲罢不能地蠕吮起来,缠绵悱恻地吞裹上去。
陈欢贺含咬住自己粉软的指头尖,感觉浑身哪哪都酸,爽得都要支不住力了,“叔……阿叔……太深了,太深了,唔、呜呜嗯嗯……饶了人家……”
陈欢贺让周雄的硬指头扣得腰腹部发麻,被精液注大的软肚皮也跟着那几根的动作,时不时一抽一抽,酸得难过。
陈欢贺不知道周雄此时此刻脑袋里色到吓人的心思所想,只隐约感觉到了,他那让公畜雄精和公畜热尿多次浇灌过的青涩胞宫蕊心,开始发热排卵了。
陈欢贺只是缺乏性爱经验,在性事上小白,不是生理白痴。
学校里对于双性学生有额外的生理讲解课,他的学习成绩不差,早前对双性排卵期这一项还很有好奇心,所以特意有去了解过。
陈欢贺在脑袋里回忆起曾经学习到的知识点,他的阴道明明都让阿叔稠糊糊的浓厚精浆灌满了,还这么酸,一定是在发情排卵。
他身体里的那些椭圆形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