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儿也不漏。
谢兰淑已经“活”过来很久了,从被叛军凌辱致死的痛苦里“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好像动不了。
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是可以看到身边发生的一切。
他窃喜自己又回到了十八岁,想趁一切没发生之前阻止自己的悲剧。
但“自己”不仅不受控制,更是有自己的思想。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欢天喜地地嫁给那个早死的纨绔,一句劝阻也说不出来。
上一世他在纨绔家里过得算不上好,但也没有很坏。
主君的忽视,仆侍的冷言冷语和苛待,换一个人可能会哀毁自伤,但对在谢府长大的他来说这些都是毛毛雨,不痛不痒。
真正让谢兰淑难以接受的是这个“自己”竟然如此肤浅,稍稍得了些女人的好脸色,就陷进情爱里。现在更是为了一个认识不到半个月的女人伤春悲秋、顾影自怜,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
做出这一付样子给谁看?女人都不在他装给谁看?
谢兰淑接受不了“自己”竟然是个这么个容易为情爱迷昏头脑的人,差点被“自己”这几天的操作气死。
怒气攒够的谢兰淑发现自己竟然掌握了一丝主动权,但在“自己”脑中嗤笑之后却没能再发声。
在床上瑟瑟发抖的谢兰淑在心里道了几声:“急急如律令”又念了几句佛号,都没再听到声音。只觉可能是撞鬼了,决心明日去庙里拜拜驱驱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