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说。”
他这般冷硬狠情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二人最难堪的那段磨合期。
纪初桃强忍着心酸,把话说开道:“是因为赐花,所以你生气了吗?”
祁炎眸色一寒,挣开了她的手。
他怕自己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掐死孟荪。
“那朵花是大姐送他的,并非本宫!”纪初桃气道。
祁炎顿住了脚步,没有转身。
知道他在听,纪初桃从袖中取出准备了许久的檀木盒,急促道,“你就不想知道,本宫的花是要送给谁么?”
是了,她准备的不是什么茶花,而是丹桂。
“蟾宫折桂”的桂。
祁炎身形紧绷,勾起了冷而僵硬的笑,喑哑道:“殿下要送谁,与臣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