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小人之心了罢”的表情。
“啊,对了!”纪初桃打断祁炎的思绪,将新买的狐裘从栅栏中硬塞进去,柔声道,“狱中阴冷,我见你衣裳单薄,便带了件狐裘过来,也不知合不合身。”
狐裘厚实,塞到一半时卡住了,包袱一截在栅栏外,一截在栅栏里。
正苦恼着,祁炎默默伸手,帮她将包袱扯进了狱中。
交接时,借着牢窗外透入的一线冷光,祁炎看见了纪初桃手背上的红痕,像是新烫的伤。落在幼白细嫩的肌肤上,格外触目。
“殿下的手……”他问。
纪初桃不自在地收回了手,不愿让祁炎看到自己笨手笨脚的一面。
是被长明灯烫的罢。
祁炎猜测,神色变得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