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场的对话虽没在宗门内广为流传,但许多嫡系弟子还是都知道了,修炼之余,也给他们的闲谈增添不少猛料。
毕竟把身边的魔族看得比宗门重要,上一个这么干的,已经成了映月宗记忆中的传奇跟遗憾。
昔铁听到这段,自然也想到了月主,没忍住悄悄多看了萧墨几眼。
长得很好看,和楚惊澜有几分像,但气质完全不一样,可能他们音修就是比剑修柔和吧,眼神眸光都很让人舒服。
再看看他穿的……地阶蓝鳞鲛绡法衣,由鲛人织造,薄如蝉翼,却又在辉光下层层叠叠,时不时有鳞片浮光纹路,华美至极,入水不湿,防御性极强;
头上的银簪里存着灵力,也是上好法器,这么一比,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腰间那根玄阶玉笛显得寒酸,但昔铁想起楚惊澜来找自己师父淬炼天阶笛子,还要在笛子上刻朵幽夜昙……
侍从的笛子上不就是那朵花?楚惊澜的笛子是给谁准备的已经不言而喻。
天阶的法器,给一个筑基的侍从。
昔铁咽了咽嗓子,觉得自己已经明白楚惊澜对自己侍从有多好了。
内门大管事的用度都比不上萧墨,不仅浑身是保命的法器,连历练也带着他,明显是为了帮他精进修为增加阅历,其他人的侍从都要馋哭了。
昔铁于是也友好的和萧墨打了个招呼:“道友,你好……”
萧墨笑笑:“你好,叫我墨澜便可。”
昔铁点头啊点头,他被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脸蛋红了红。
出发时间到了,昔铁拿出准备的飞舟,炼器师的飞舟自然不会差,这还是他师父亲手做的,船舱有三层楼高,共能容纳约二十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