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被他人追了去,主子就是想着将木姑娘娶到手,也将是一句空话。”

“追?”温映寒懵懵懂懂,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少年儿郎,呆呆地愣在原地。

“此时不追更待何时,主子平日里在朝堂上如鱼得水,如何在男女之事上竟是如此犹豫不决?您忘了凌风志与木姑娘是如何相处的,属下总觉着凌风志对木姑娘有意思,木姑娘对凌风志也有好感,长此以往生米煮成熟饭,该如何是好?”寒衣面露焦急之色,挠着后脑勺,故意将事态恶化,只想着让温映寒提高警惕。

以防止他人将木辰夏追到手,届时他又将是孤家寡人。

能让他一个只顾着朝廷大事的人喜欢上一个人,实属不易,常年在他身旁的寒衣,自是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想方设法的想要将他俩凑成一对。

一听这话温映寒有些犹豫,紧抿着双唇,静静的注视着木辰夏已经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双手紧紧的攥着扶手,迟迟没有动静。

寒衣见状,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见温映寒轻轻的拍了拍扶手,寒衣推着他向前走,漫无目的。

不多时,心事重重的温映寒看到了不远处悬挂的幡布,天心书行,温映寒浮躁的心逐渐趋于沉静,示意寒衣推着自己来到了书行。

看着满屋圣贤书,温映寒丝毫提不起兴趣,视线有意无意的飘向男欢女爱的书籍,用拳头遮挡着薄唇,轻声咳了咳缓解尴尬。

“你且协助本地县令赵润文处理张三江的事,我不想再看到此人!”

“是!”寒衣不疑有他,听着他的命令,便出了书行大门。

一名伙计见着温映寒穿着不凡,又是一副翩翩公子形象,连忙上前招呼:“公子想买什么书?本店应有尽有,只要公子道出个名来,在下这就为公子找来。”

温映寒刚要开口,却见有人走了进来,急忙闭上嘴,尴尬的轻声咳了咳。

伙计视线他和新进来的学子身上,瞬间了然于胸,朝着他神秘一笑,吩咐人将他推往后院,取来了几副画轴和几本书,献宝似的呈现在他面前:“这可是由名家绘制的画儿,别处没有的,我们书行都有,您瞅瞅这几幅画,是本店刚到货的,最是抢手,不论是男女老少,都视若珍宝。”

画轴一打开,上面的男女姿势令人血脉喷张。

温映寒一口茶还未咽下,全数喷了出来:“咳咳咳,东家误会了,本公子是想……”

“公子不要有心理负担,但凡是个人都喜欢这一口,这年轻的夫妻都未曾经历过人事,他们的父母为了教导年轻夫妻完成传宗接代,都会给自家儿子及年轻媳妇儿买上几副挂在新房之中,每日看着这画,就算是不懂的,慢慢的也会被这画挑起兴趣,公子您瞧瞧这画工,这姿势,您要是觉着不合胃口,我们这儿还有其他的,”伙计卖力的推销,将几幅画挂起展现在他的面前。

各种姿势都有,一览无遗。

温映寒被他说的面红耳赤,与温钰澈不同,温映寒至今都未曾娶上太子妃,就是府中清一色都是男子,即便是有女子那也是老妇人,在府上帮工,对于这些事情温映寒一向不在意。

“咳咳咳,东家,这些都不必,你这里可有教人讨得女子芳心的书籍……”温映寒很是尴尬,不想闹出这样的乌龙。

若是被人给瞧见了,还以为他对这方面有多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