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院长，我们那天给黄小姐做完手术后，发现她的子宫壁变薄，以后恐怕都难以再怀孕，关于这一点，我们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黄小姐。”

他们手术室的人也犹豫了两天，如果告诉黄蝶，担心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可如果不说，又很违背他们当医生的道德。

说还是不说，变成了他们心里的一道枷锁。

“手术那天，你们没发现？”

“手术那天就发现了，但是当时黄小姐大出血，情况紧急，来不及多想，如果不拿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她的生命也会有危险。”

能救下黄蝶这条命，已经是他们拼尽全力了，如果当时告诉黄蝶，可能手术过程会变得更加艰险。

“等她醒过来，告诉她吧，病人有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的权利。”

姜珂想到刚刚被打了一针镇定剂的黄蝶，脸色微冷。

她应该刚刚就告诉黄蝶，不然等黄蝶醒来，要面对的是双重打击。虽然姜珂并不喜欢黄蝶，但此时她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站在这里，如果……

姜珂冷下一张脸，摇了摇头，哪有那么多如果，黄蝶做了那么多缺德的事情，她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对黄蝶心慈手软。

“好，那等黄小姐醒了，我亲自告诉她。”

医生点了点头，拿上报告，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