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姜柯的头发。

姜柯却在床上滚远了,“啧啧,刚刚某人还说偶尔换换颜色挺好的。”

傅寒声闻言有些无奈,看着她委屈的小模样又舍不得,一个倾身就将姜柯抱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傻不傻呀,你给我的,就算是毒酒我也爱喝,别人给我再好的东西我也不会喜欢,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