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只乌鸦。徐行的没人性程度越发令它惊叹了。

“走了。”徐行对身后的寻舟利落道,“我打头阵。你随后跟上……好了,跟不跟上也无所谓,自己看着办。”

她一转头,鬓边的发丝被夜风吹得簌簌飞动,或许是眼皮被搔得有点痒,徐行很快地皱着眉狠狠晃了两下头。这个力度,仿佛头不是她自己的一样。

不是她不修边幅,是因成日打来杀去,剑气嗖嗖,削不到她的脸,自然只能削掉她的头发了。遂她鬓边的头发总是毛毛躁躁,更多长短不一的碎发,束是很难束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