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他要从军,你知道,和敌国联络对他影响有多大……”

话语像风里的碎烟,风一吹,就散了。张斐觉得听进去了一些,又好像没有。他像整个人反复被打着耳光,脑腔里嗡嗡嗡地响,血也要从耳朵、鼻孔流出来。他只能把注意力集中在韩谦胸口的金质奖章上,手里的硬质信封几乎被他捏碎,那张星币卡嵌入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