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却拒绝了她的索吻,只把她的脑袋按在肮脏的枕头上。Omega尖叫一声,内阴夹得死紧,生殖腔瑟瑟发抖储存着alpha的精液。但她却被标记过太多次,生殖腺功能已经永久残疾了。射精过后,alpha赤裸着身体从omega身上下来,垂软的生殖器还沾着体液。Omega浑身酥软地看着他,娇笑道:“P先生……您好厉害……要加时吗?我给您五折……”alpha却从散落的衣物中找到了一根皮带,重新跪到床上。把皮带勒到omega的脖子上。Omega起初以为是某种情趣游戏,没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时alpha却已经死死收紧了皮带。她挣扎了几下,便脸色发紫、眼珠爆出,小腿也不再踢动。Alpha勒了几分钟,那娼妓便死了。他穿好衣服,带上自己的物品,留下一地狼藉和尸体,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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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韩遂说,“我们只找到了这个……它的落款是……‘小狗’。”
“代号吗?”张斐问。几乎没见过这么奇怪的名字。
“没有名字。”韩遂摇摇头,他把在流浪狗身上找到的那块狗牌给张斐看,“人们发现这块狗牌时……下面就画了一只小狗。”
原本照常要去喂流浪狗的普通邻人,在见到狗牌上的字时差点没吓得跌坐在地,马上上报给了治安官。后来这狗牌也辗转来到了韩遂的手中。
张斐抚摸着那张铜质的狗牌,几乎可以感觉到冰冷金属中的嚣张:“他非常狂傲……”
“的确是……但我们却没有时间了。”韩遂说。
“接到上级指示,我们要立即离开天刑。现在的局势必须由空间驻军插手。我们人数太少,已经无法左右了。”韩遂说。
“阿斐,我们要回北斗。”
韩遂的目光直直地望向张斐,张斐知道这是他必须决断的时候了。他何尝不想回去,只是……张斐忽然伸出手臂,卷起袖子,露出皮肤上少许伤痕。张斐说:“韩遂,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和你回北斗吗?”
“因为我的手……无法保持稳定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它总会时不时地颤抖。而这种颤抖,总在最重要的时候出现。我却无法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