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吗?”顾时予问,他低喘着,摸了一下beta眼角清亮的液体,“上面还有你自己的味道。”
腥膻的气味充盈着口腔,beta被迫含入滴着白色精液的巨物,圆柱样的龟头压着舌根。张斐数次想吐,又数次被alpha按着后脑勺压了回来。这种生理性的反胃反而让alpha的性器得到更好的照顾,更深、更快地往beta喉管中捅去。狭窄紧致的感觉比后穴更甚,进出间染上口涎亮晶晶的颜色。顾时予神色幽暗地抚摸着beta的后脑勺,看他跪在地上,这样屈辱羸弱,抽送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快。他抓着beta的头发,腰部一阵抖动,终于在快速的抽插中,射了出来。
张斐撑在地上喘气,唇角裂开麻木地发疼。他的头部因缺氧而钝痛,目光游移,已经是被玩坏的样子。这种将珍贵之物摧毁的感觉反而更让人兴奋,也就是,一根极为纤薄的弦断了,之后就可以随意毁弃了。顾时予抬起他的下巴,beta的口唇处仍留有白色的精液,目光已如飞灰一般,他的下身又隐隐硬了起来,说:“别着急,还没结束呢。”
Beta的眼中已不见一点光芒,他任由alpha翻来覆去地操弄着他,只当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肉体的欢愉或痛苦已经与他无关了,他的内心潜入极深的幽潭中去,再也感觉不到世上的喜乐或伤悲。直到眼前黑暗将他覆灭。
【作家想说的话:】
写了两篇beta为主角的文,我应该自封b权保护协会会长了(好像有哪里不对
37 威胁
张斐幼时母亲曾带他到近外太空去看星星。那些远看时明亮无比坚贞闪烁的星星,近看时,却是一片荒芜,裸露着灰色的土石和巨大深坑。上面空无一物,连气体都瘠薄。张斐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星体可以发出光亮。后来母亲去世,他被舅舅带着,站在医院的病房前,也再没有人带他去看过星星。
时针一格一格地往前走着,或许每一颗星的运转速度不一样,小时数也不相同。但广义上,同一宇宙维度间的时间流速是一样的。他慢慢翻过那些跳动的电子日历,不再需要记录日月星辰的出没,人们就可以记录时间的流逝。而他躺在了病床上,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才发觉时间的线条已经走到了这个节点。他今年十八岁了,离开了玉衡星,来到军校读书,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军医拿着病床记录来到他身边,说:“醒了?”
“肩膀脱臼、生殖道撕裂、多处软组织挫伤……或许还有,一点轻微的骨裂。”
张斐稍微动了动身体,觉得嘴唇干裂无比。身上都是一股处理过后的消毒液味道。那些隐藏身体各处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虚弱地撑起了身体,看了看周围,只见白色的帘子,和戴着口罩的医生。
“你要去哪!”医生问道。
张斐翻身下了床,可他没能支撑多久,赤着的双脚冰冷无比,就摔在了地上。
军医无奈地看着他。Beta摔下去时还扯到了帘子,差点没把那洁白的防护帘扯下来。他过去把beta扶了起来,推到床上:“病号别乱跑。”
一个胖乎乎的医疗机器人走过来,拿出一根长针。军医按着张斐的手臂,机器人便把注射药液的枕头扎进去了。张斐记忆有点混乱,他看这个医生,是入学时见过的那个体检的军医,问:“我在哪里?”
“医务室。”医生说。他白大褂的胸口上挂着一块名牌,写着兰斯。
这是一间狭小而简单的治疗室。如同被雨水打湿了的碎片一般,张斐记忆中那些片段逐渐清晰起来。下颌回想起因恐惧而咯咯打战的惊慌,他记得晕过去前他最后一面见到的是……张斐又开始挣扎起来,他仿佛想竭力逃离那病床构成的泥潭:“我要……我要告发他们……我要上报给学校!我要退学……”
“别乱动。”军医说,“小心针头断了扎在手臂里。”他把张斐按着。而仿佛军医的手臂真的有什么魔力一般,抑或他注射的药物起了作用,张斐被压着躺在了床上。军医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