汇集到了下身处,又热又硬地顶着beta的下身。因此也不管身下的是不是omega了,是个人就行。他抓着beta的手背,下身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通过摩擦疏解欲望。而Beta被压在架床的梯子旁,脸上都印出了红印,手又被抓着探入皮带之内,用手上的冰凉缓解器官的胀热。

Alpha的呼吸高热起来,他抓着beta的手,动作越来越快,身体也砰砰砰地撞到beta的身上,来缓解一些快感,架床都被撞出了声音。直到他终于在beta的手上缓解了欲望,释放最后一抹因为训练输出的余热,他才把beta的手拿了出来。

顾时予拿着张斐沾满精液的手,仍在快感余韵中,将那些残留的液体一点点擦到了beta的军裤上。又隔着布料,玩弄他的下体,似乎也想把beta的性器官刺激起来,而忽略他明显隐忍的表情。这时,宿舍里突然出现了一声清晰的咳嗽声。

张斐一惊,手马上抽了回来,他手上还沾着粘稠的液体,只能慌不择路地在衣服上擦着,仿佛在毁灭罪证。顾时予转过了身,衣衫还完好,他看见新来的alpha,很淡定地叫了一声:

“林鹿。”

林鹿“嗯”了一声,算是打过了招呼。

顾时予去换衣服了,现场只留下张斐。他手上还留有很浓烈的气味,尴尬地站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仿佛做的丑事,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发现了。他也不敢抬起头来,眼角瞟到是一个很清爽少年般的alpha,一件白T恤,头发短短的剃到后颈处,信息素亦是清新干净的苦橙气味。张斐从下往上偷偷打量着他,身体靠着床柱缓缓滑下,新来的alpha却薄唇微启:

“别坐我的床,脏。”

张斐惊得马上又站了起来,心脏紧跳着,心中生气也不是,伤心也不是。他看到alpha走了过来,带着手套的手把原本就非常干净的床铺再次整理了一下,把张斐坐出来的那几丝微不可见的纹路也抚平了。他随身携带着一个清洁机器人,嗡嗡嗡地飞行着,在别人碰过的所有东西上都喷雾消毒。

感觉自己像细菌病毒的张斐:“……”

新来的这个alpha要有教养得多,他虽没说什么话,但紧抿的唇,微蹙的眉,显示了他嫌弃的心情。张斐移开了位置,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巨大的污染物,有点自卑,又有点无措,就连站在一旁,恐怕都会污染到alpha的空气。

林鹿有着很严重的洁癖。

他的皮肤雪一样白,又透又亮,十指纤长,几乎像个omega。而张斐侧面看他,亦有着十分密长的睫毛,像极孩童时爱玩的那种大头娃娃。他经常戴着一双手套,张斐怀疑,他是怎么忍耐住军理的集体生活的,毕竟军事训练时常会在泥地中打滚,他会不会恶心得想吐?而他带来两大箱的行李,一箱是个人物品,极其简单又整洁;另一箱是实验仪器,整整齐齐地码在桌子上。他几乎把所有的个人领域,都清洁得十分干净,仿佛在宿舍里划出了一道独立的自治领。宿舍其他两个个人卫生原本还算不错的alpha,现在被他衬得,都像刚从蛮荒星球挖土回来的矿工。

入了夜,alpha躺在床上,亦是呼吸匀称,双手平稳地放在小腹上,一动不动,标准得如同教科书上的画。

宿舍里来了个新的alpha,倒注入了些新鲜空气。近几日,蒋和顾都不再对他做什么。仿佛缺氧的鱼缸中被注入了些许氧气,张斐被扼住的喉咙又松了些。他却有点担忧alpha会发现宿舍几人奇怪的关系,但想到alpha孤高自傲的性格,即使见了也未必会理。反正他已经撞见过顾时予和他……若再看见……张斐翻了个身,身体缩成一团,愈发觉得心中酸涩和苦闷。他甚至想自身缩成再也看不见的一个小点,直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第二天,归来的林鹿就显示了他的优秀和特殊。

军理极其优待他,从那超出规格的个人行李就看得出来。若不是为了培养一点合作意识,恐怕他宿舍也不必要住,而是直接安排到研究所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