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因为他死了,我听说他还怀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双方就这样反反复复拉锯,因为军界的施压,齐校长一次次扛着压力。校内关于毕业事件的处理也反反复复开了许多次会,都没能定下来,齐校长面前的烟灰缸烟头已经攒了一堆。

“我的学生这么优秀,怎么能因为一个omega的无理取闹开除!?开玩笑吗?蒋黼(蒋父)脑子进水啦!800星里的临场发挥啊!一弹双孔啊!把他扔战场上能给我换回一个南斗指挥官的人头!”一个头顶光亮的校方高层说道。

“现在不是我们愿不愿意做的事情,而是我们能不能做下去的事情……”一个带着白手套的军需官啪啪啪地拍着桌面,想从一片嘈杂中扫出部分安静,“军部那些狗崽子舔得比妓子都快,说着就要断我们明年的新型能源供给,削减开支,原先谈好的几项合作现在也支支吾吾,没了下文……”

一个校委员马上急了:“军部给点脸色我们就下跪,我们军理都成什么了!?他们养的狗吗?不行,我觉得不成,我们必须坚持到底……”

齐校长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只一根根抽着烟,听众人的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