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现实中享受到这种结合的快乐,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肉体和神经,被疯狂的欲望控制,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只循着本能发泄alpha的糟糕欲望。

“操死你,操死你这条荡妇母狗……”伊洛科掐着西亚的腰疯狂地捅干着,每次都撞得更重更深,“到处勾引人的贱货荡妇,浪逼都被alpha肏松了。”

顶弄了近百下后,浑圆的龟头撞到了一处更加紧致的肉环凹陷处,每顶一下,身下人的声音就跟着变了调,骚得厉害。

伊洛科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西亚翻了个身,将他摆成一个臀部高抬背对着自己的姿势,然后走下床,双手掐住西亚两侧的乳尖,拉着缰绳般,站着发力顶弄着跪趴在床上的西亚,像是在驯服一匹母马。

那紧闭的圆环没几下就被肉棒顶开了,内部是更加窄小湿热的巢穴。伊洛科用指甲狠狠掐着乳头拉扯,胯部压在多肉的臀部,发出连续紧凑的“啪啪”重响,他爽到了极点,心里的情绪也越难控制。

“你里面这个贱逼被多少人插进去过?”他转而抓住了西亚的头发,逼得他头向后仰,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淫乱的荡妇,下面的逼真是又脏又松。”

西亚头脑一片昏沉,早已被身体的本能欲望所控制,只迷迷糊糊听到几个音节,根本不明白话中的意思,便下意识含糊应声。

伊洛科见他承认,恼火之余只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从心底生出。他大力抓揉着西亚的臀部,一边骂着“下贱的母狗”一边捅干得更加狠戾,似是恨不得将身下这个肉逼干穿干烂,干成合不起来的肉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