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塔也从学校请假过来了,那个时候,贝拉还坐在诊所蓝色的椅子上冲他们笑,活力十足的模样,手腕上方挂着吊瓶,整个人却像个猴子似的扭来动去,一点都坐不住。
以为是虚惊一场,但这惊吓却没有停止的架势。贝拉开始在学校、在家里,愈加频繁地出现流鼻血、晕厥、抽搐等现象。
松鼠镇的医疗水平对病因毫无头绪,西亚和阿斯塔便搭乘各式交通工具辗转到了星球首都鲤鲤岛的中央医院,他们带上了全部的存款以及幼儿园师生众筹的一些捐款,满打满算也有40多万了。
可这么大一笔钱,在中央医院确诊后的治疗费用面前,却只是杯水车薪。
贝拉有先天性的罕见基因病,自然状态下根本活不过十岁,而所谓的治疗就是日复一日的针剂药物维持,这是堪比烧钱的无底洞投入。
贝拉与他们的确没有血缘关系,但对西亚和阿斯塔来说,这个孩子就是他们的家人,是他们的女儿。没有太多的踌躇动摇,西亚和阿斯塔很快便达成了共识阿斯塔去向他已经逃离十年之久的伊顿家族求助。
这些钱对西亚和阿斯塔来说是难以想象的天文数字,但对伊顿家族来说却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