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席闻乐身上,渐渐在她周身空出一个空间来,后来阳台上静到只剩她手机的震动声。
他打多久,就震多久,她不接,他就不挂。
时音背过身去,想走,但是心口堵得不行,走一步痛一步,最后扶住阳台的门,把手机接到耳旁。
他那边的安静与细微的呼吸就这样传进耳朵,她咬唇,不说话。
……
……
“我想你。”他说。
声音很低很低,沉沉落在她心尖口上,大雪纷飞,冷风呼啸,抵不过这三个字带来的震撼,她低头把眼睛闭上。
“我很想你。”他继续说,声音沙哑,夹着疲态,“如果你不在,我得到的所有东西都没意义。”
……
“时音。”
最无法抗拒他念她的名字,每次都含着浓烈的依赖感,这一次的依恋比往年任何一次都强烈,她把唇咬紧。
“时音。”他再次念。
“如果,”她终于开口,缓慢地问他,“我和百分之六十的家产里,永远都只能选一样,你要哪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