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他,他们酒吧的盈利都要降一成,但昨晚那几个大客户好像对时樾挺喜欢,他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关系,不敢阻拦,最终还是同意了时樾的辞职申请。
走出酒吧,外面空气清新,阳光正好,时樾看着天空,长舒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挣的三万多块钱,时樾分了一半划到了福利院的账户上,院长发现多了那么大一笔钱,惊得打电话过来询问,被时樾用“长期攒的”糊弄了过去。
挂断电话,时樾放下手机,专心致志地给身旁的小学生讲题:“这个呢?听明白了的话我们就做下一道。”
小学生是他的家教对象,辞掉酒吧工作之后,时樾身上就只有两份兼职了,平时在学校附近奶茶店打工,周末给小学生补习。
这个孩子家里很有钱,住在海市最贵的江边别墅,当初找上时樾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遇上了骗子,一番交流之后才知道,这个小孩儿顽皮得很,前面几个家教都被他逼走了,家长没办法,才多方打听找到了时樾这个据说很严厉的家教老师。
反正他成绩好,长相也好,一看就是正经孩子,小学生的家长觉得谁教不是教,在时樾试讲了两节课后,立刻放弃了那些资深教师们,选择了时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