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到了华霜居门前,如同当初一样,小心翼翼扒拉开木门,探入脑袋。
心脏骤停……
玄景明瞳孔一晃,师叔没事,但是……
坐在床边的女子身着里衣,被子半盖在身上,在无人之时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冷如冰霜的脸融化了多少 。
然而彼时,她纤细的手指正拿着一根针,一下,又一下,扎在一撮毛团上,不断重复一个动作,时不时添加些新的。
玄景明的血液彻底冻结,犹如跌入谷底的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师叔就那么讨厌他吗?
不,应该说讨厌妖,一只伪装自己跟在她身边两年,欺骗感情的妖族。
甚至连他走了,她也要收集他的毛发,用针……
玄景明不敢在想,门缝中的脑袋耳朵下垂,好似没遗弃的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