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你作恶,并以此陷害娘娘,此等奸恶之言实令本官不忍闻听!”

他气得胸脯起伏,又向罗祥拱手:“此人到这地步竟还敢攀污娘娘,狡猾狠戾,实出下官意料,须得先用刑才能吐实话。”

罗祥听到他嘴里三句不离“万娘娘”,心口颤悠悠的,只要他闭嘴,什么都行。他索性看都不朝堂下看一眼,点了点头:“便依谢大人之意。这等贼囚也是不打不成。”

谢瑛含笑点头,叫人上了一套全刑。

掌刑的都是北镇抚司借调来的人,极有分寸,拶夹扛棍敲五刑共下,各只用了二十记,打得李巩全身如同个血葫芦,人却还十分清醒,伏在地上哀哀惨号。

谢瑛淡淡地说:“这是你攀污皇贵妃娘娘的薄惩,此后话语中再有如此不敬处,便不只这一套刑了。”

罗祥实在怕他一不小心审出李巩是受皇贵妃指使害人的结果,忍不住自己开口,喝问堂下的李巩:“此案皇爷俱已知道了,你还不老实伏罪!你究竟受了何人指使擅改奏疏,立刻说出来,不然咱家也要动大刑了!”

李巩脸色青黑,喘气时喉头都带着血气,低头不语,竟像是打算熬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