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马车过来接他,去岳孤山的沈家别院参加诗会。

崔源也早早套了车,在车里放了重阳糕、菊花酒,一提盒花色点心、肉干和清水,如同自家出游般,备办得色色周全。崔燮拿书匣盛着新印的画笺搁在车里,让捧砚随自己同去。

岳师兄说:“沈家自有侍儿童仆招待,你这老仆小童就留他在家吧,你坐我们的车去就好了。”

崔燮笑着推辞了:“我家里今天也没人,单留他们在家也没甚意思。若诗会上真不许带别人进,就让他们父子去山里玩一天。”

别人都能去诗会见世面,赵应麟却被家人盯得死紧,只能跟着父祖去寺里烧香。他站在门口送别同窗时,那幽怨的目光落在崔燮脸上,险些给他脸上烧个洞出来。

岳、王几个师兄都不敢跟他对视,偷眼瞟向崔燮。崔燮却是泰然自若地回望他,拱了拱手说:“应麟兄放心,我会给你抄诗稿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