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一分钟,晏鹤清接了水漱口,洗了把冷水脸。

进入深秋,天气凉到入骨,他仅仅穿了一件薄卫衣。

抬起头,镜子里是一张白到病态的脸,脸皮浅浅凹下去,没挂有一丝儿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