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得太紧,终于要断了。 陶熹的话音落下,楼下终于又传出了不一样的动静。 谭中大学很大,教学楼也很大。 从楼上全速跑到楼下的少年脚步比刚才稍微重了些,却让对面的男人更加玩味的看着他。 “你能把椅子砸到我的头上,怎么还跑着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