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情况。
“??我操?你不要过来啊!”
他的透支的精神力一时半会恢复不了,仿佛身体被掏空,一用力就晕乎乎的。只能连滚带爬往后挪,压到按摩棒还差点绊倒。
贺易见他如此惊恐地想要逃走,心情不太美妙,但也不急着把人抓住,一步一步地靠近,直到沈会长贴到墙壁,无处可躲。
他绕过地上那根被淫水浸湿的按摩棒,意味深长道:“沈会长,没想到你现在玩这么大,今天是不是插着这根东西出门了?如果你觉得屁股痒,完全可以喊我帮你捅一捅。”
沈文羽移开眼,不想看他撑起的裤裆。
“我才没有那么变态,麻烦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清一清。”
贺易哪里清得出去,光是想象一下就鸡儿梆硬。“那你不上班一个人在家玩自己屁股?”他刨根究底,恶趣味发作,就喜欢看沈会长羞红的脸。
沈文羽摸到口袋里的手机,本想把宁书衡召来救他,可考虑到他最近以下犯上的过分行为,很难不怀疑把人摇来后肏他的鸡巴又会多一根。
于是他贴着墙角,试图和贺易继续对话积攒体力。
“我才不会这么做!要翘班也是去整薯条。至于是谁这么变态,你也认识。”他有些咬牙切齿,后悔没在逃跑前给陈永桦添一对熊猫眼。
哦,是陈会长啊,他老变态了。
贺易听完不满地皱了眉,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衣冠禽兽这个词简直就是为陈永桦量身打造,他手段多得很,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盯上的猎物。但贺易不想让他轻易得逞,恨不得把人逮住独占。
“又被陈会长抓了?你不如和我在一起,我护得住,以后只要有我在,他欺负不了你。”他继续走近,把人逼得退无可退。
“但是我拒绝!你先出去,有话下次再说……我现在太累了。”
沈文羽战术性示弱,眨眨眼睛试图装出泫然欲泪的表情。可对贺易来说这只能起到反作用,他觉得裤子勒得更痛了。
高大的男人向后退开两步,阴影不再笼罩着沈文羽。可男人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勾起充满暗示的笑,提议道:“我今天不碰你,但我这样也不好走出去,你能提供一点帮助吧,早解决早走。”
沈文羽警惕地盯着他,在不小心瞥到身前的小帐篷,又移开视线,“卫生间就在旁边。”
“看不到你我没感觉。把裤子脱了吧,我不碰你,只是看着。”见他犹豫,贺易又添了把柴,“别犹豫了,拖久了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忍不住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
真的只是看看?当他撸的配菜?
沈文羽迷迷糊糊地就被哄骗到床上,脱了裤子又开始后悔。贺易就站在床前看他,像是能透过合拢的腿看到那被肏开的嫩穴。
“腿分开,把你的小洞露出来给我看。”他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