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萧昀今日没吃药,应当是很快就能放过他了。

不吃药应该一炷香不到,他忍着些,刘韫应该不会醒的。

萧昀把人放到在榻上,一怔笑道:“状元郎的榻好软。”

他一想到这是谢才卿的榻,比在龙床上还要来劲儿。

谢才卿羞愤,不论他愿不愿意,连他都是萧昀的了,更何况是一张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