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陆栖庭安抚似地轻哄:“月馨,不要害怕我。我会让你舒服的,放轻松一点。”

沙哑低沉的声音,叠着欲望和哄诱。

像是被野兽附身的怪物,正在失去理智,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沦为本能的奴隶。

邓月馨很快一动也不敢动了。

在她的后腰处,有一根蓄势待发的硬物抵着,每当她挣扎时,都能清晰无比的感受到灼热透过衣料传来,那东西在摩擦间变得愈发硕大耸立,头顶也会传来陆栖庭变得粗重的呼吸。

挣扎。

等于是奖赏。

是鼓舞。

“你疯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邓月馨声音又快又急,胸腔不知是因为愤懑还是因为刚刚的挣扎一起一伏着,或许是隐隐知道要面临什么,她的眼眶控制不住蓄起泪水。

却全然不知,身后的陆栖庭已经盯着她若隐若现的胸口目不转睛了很久。

她只听到,他沉稳的声音笃定地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