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爬起来往地上抓吧抓吧,朝人丢了一个雪球。
两个人自此闹起来。
……
“不行了,真的冷死了!我要起来!”
最终我还是受不了地面被我体温焐到渐渐融化的雪,虽然很好玩,但感觉屁股都湿了要冻死,刚起身想要做起,却没想脚底一滑“啊呜”一声重又摔了回去。
这一次重重砸在dk们身上,一只手肘捅像夏油杰的腰子,膝盖则直接重重压在五条悟的肚子上。
““好……痛!!!””
两个dk被我搞得七荤八素,差点没能再起来要背过气去。
“啊哦,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声道歉,又心虚又好笑又怜悯手忙脚乱想要起来,可惜地面都已经结冰了。
我的脚也冻僵,实在太滑也太迟钝,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站成功,过长的头发和混乱中打结的围巾也很碍事,导致最后又往他们身上重重摔了几次,又一次没能站起失败,重重往他们身上砸下。
“你是故意的吗!?万俟琪!?”
五条悟终于忍不住炸毛开始嚎了,竟然还罕见地叫了我的全名。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才是要问,是谁把我头发扎成这样的!?也太丑了点吧?”
我抓了一把跟个乱麻绳似的塞围巾里的辫子,地铁老爷爷看手机。
“抱歉,”夏油杰主动认错,然后祸水东引,“之前你睡着的时候悟闹着要我教他三股辫,但是如你所见这家伙太笨了,怎么教也教不会……”
“老子才不笨呢!是这家伙的头发太不听话了好吗!?”五条悟噘嘴,“薅几下就有静电炸毛了,跟个卷毛狗狗似的!”
“五条悟!你说谁卷毛狗????!!”
麻花辫散下来本来就是会卷的好吗!?
*
又在雪地里你追我赶(指五条悟单方面被我和夏油杰狂碾着殴)了一阵,身上的温度都好像要散掉了,终于没办法忍受我打着哆嗦回到了室内。
手和脚全都冻僵了,脸颊和鼻头也都红通通的,一个劲地哆嗦,感觉看起来好像再冻久一点就会感冒。
呜,真是抱歉,硝子大人,明天又要麻烦你了。
夏油杰轻轻锤了那边头顶还顶着点雪的五条一下,有些埋怨刚才对方将我骗到树下摇晃了我一头一脸雪的行为。
大意了,没躲开。
冰冷的雪都顺着脖子掉到衣服里边去了,我哭叫着刚想要夏油杰帮我伸进去掏出来,雪就已经彻底融化了,冻得我直缩脖子喷嚏连连。
“好意思说我!你们俩不是也一样!”丝毫不愿道歉的鸡掰猫雪白的哈士奇一样在玄关甩掉脑袋上的雪,指着我们大声控诉,“把老子直接合力揍翻堆进了雪人里是想冷死老子吗?!”
“你不皮最开始那么一下不会有一点事。”
夏油杰没好气白了他一眼,耐心帮紧抱住自己缩成一团的我褪下冻得有些硬邦邦的腿袜,让我光脚踩在他腹部掀起的毛衣下边。
冻得有些泛红的脚趾间隔着很薄一层衬衫踩在dk的腹肌上,我眨眨眼,下意识蜷了蜷,同时汲取着年轻身体传来的热度和衣物中剩下的体温,感觉脸颊莫名有点发烫。
虽然有效,但是……有点怪嗳。
“怎么了?还冷吗?”
夏油杰看着我有些失神而呆滞的样子,抬手缕了缕我被融化的雪有些打湿的几缕发丝,烙铁一般热度的掌心贴上我冰冷的脸颊,轻而温和地摩挲一下。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被滚烫的大掌烫得有些回神,挠着头笑笑,想了想,还是把一句“杰你真是个好人”切换成了一句听来更加温和柔情的:“你真好,杰。”
黑发dk微微一顿,我看到他仓促侧过脸去的瞬间黑发下的耳根有些发红,轻轻回了我一声“嗯”。
眼见着我俩之间的氛围有些说不出的别扭,这时刚不知干嘛去了的五条悟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