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真的看见了周围,就别想活着回去了。 闻言,他叹了口气:“你太心软了。” “不过也好,孙家麻烦一些,她的命可以先留着,付出些小代价就行了。”他转头道,“弄醒她。” 一支细细的针剂下去,没到一分钟,瘫软的女人疯了一般扭动起来。或许是因为被蒙蔽了视觉与听觉,她看起来格外惊惧,黑布袋下溢出模糊的尖叫。 “哪只手推的?”温子言问夏追,半晌没得到回答,便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她用的哪只手推你下水?” 怀中的女孩子猛地抬头,死死盯住他。 “不记得了吗?那就两只都砍掉好了。”他安抚般地笑笑,“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