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弓架上,从大到小井然摆着各种形制的弓,有镰形的,半月形的,还有弯两道曲的。

苏清方随手拿起一张半月弓。看的时候不觉得,以为只是木头做的玩意儿,真正上手只感觉死沉。

“那是五斗弓,你拉不开的。”一个声音响起,沉得像太平观早晨的钟声惹人厌烦,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苏清方把弓原模原样放回,不懂就问:“什么叫五斗弓?”

“就是你拉满月,要五斗的力气,”闲步至此的李羡想了想,形容道,“大概一个十岁的小孩重吧。”

莫说十岁,五岁的小孩儿苏清方都可能抱不稳。

苏清方知趣往前挪了两步,移动到更小的弓前,做了个伸手抓取的动作,眼睛瞟着李羡的表情虽则一言不发,但明显在说她不自量力。

苏清方抿了抿唇,又往前挪了挪。

如此反复,直到苏清方挪到架子最前面,只剩下唯一一个的选择,李羡的脸色还是半死不活。

可能李羡单纯就是表情冷淡!

苏清方直接把弓拿了起来,无奈道:“没有再小的了。”

再小要定制了。

李羡微不可察叹了口气,叉手在胸前,漫不经心道:“差不多吧。”

闻言,苏清方拔出一旁配的箭矢,架到弦上,拉开,有把有式的。

看在李羡眼里,却浑身漏洞,好奇问:“你不会射箭骑马吗?”

“对呀,”苏清方并不虚于承认,“我连箭都没摸过,马也从来没上过,说来凑数都是抬举我的。”

那倒辛苦她来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