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柠闭上眼,胡乱扯着他的衣服,身体却在他的撩拨下越发绵软。

房间的温度逐渐升高,沈嘉柠几乎觉得要失了理智。

可到底,裴时瑾那张倒在血泊里的照片,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让她怎么也忘不了。

“裴时瑾……”

微凉的指尖,沈嘉柠下意识绷紧了几分。

他顿了顿,鼻尖上也渗出一层薄汗,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低声引诱着:“别怕,放松……”

沈嘉柠到底没忘了自己要干什么,逐渐放松后,趁着他不备,一把扯下他的衣服。

入目,男人的手臂上纵横着深深浅浅的疤,最严重的一处能看到整块肉都被剜掉,露出了白骨,休养了这么多天,也才长出丁点浅粉色的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