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夺眶而出,转头要去找江瑟,却不知道该去哪个方向。

*

半个小时后,江瑟和周聿白都站在了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前。

江瑟和沈嘉柠的病房挨着,只是两人皆是单间。

病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没有什么血色。

仍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只是这般睡着时,更像是变成了一樽没有感情的玉雕。

她身上连着各种仪器,仪器频繁的发出些声响,俨然状态并不平稳。

周聿白喉结微动,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看着她。

她从来不肯相信,当年他是真的爱上了她。

可笑她那么温柔和善的一个人,却偏偏对他狠得下心,那么无情。